不想做人当具尸体

【社乱】某一天

昨天临睡前脑子里的产物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第一人称,我明明不擅长的orz

超多bug

依然是ABO论坛体的系列

有频繁的怀孕描写

超级ooc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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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真的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Omega。


过去的十几年里,手里触碰到的,有刀柄,鲜血,还有无尽的黑暗,身边总有一些擦肩而过的Alpha或者Beta,他们不是转头就纵身跳进人潮里,就是在我的刀尖下落入深渊。还有屈指可数的Omega,一个在我眼前被黑手党枪杀,一个在我刀刃边折颈。


如同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Omega,怎么会有家人。


我渴望光明,也曾在黑暗中麻痹了感官,直到我选择走向通往光明的道路,放下手中滴血的长刀,在那条漫长而细窄的道路上独行时,我遇到的乱步。


他是一个,成处于与我完全相反的境地的孩子,在还没有分化的年纪里,从破碎的美满的家庭中坠落,怀着毫不自知的惊人天赋,游走在一条灰色的道路上,如若没有正确的人引领他,这个稚嫩的还如同白纸般的孩子,将来不知会因为他的才能而被利用做些什么。


而我遇见了他,有时也会感叹为什么不能早些遇见乱步呢?能从他是去父母的那一刻就接管他的一切,那么我是否也能更早的脱离黑暗。但我也真切的庆幸我没有更在遇见他,他不该出现那黑暗的世界中。


说起来太奇怪了,明明曾以乱步的监护人自居,负责教育他引导他,但自己却不知不觉中被乱步左右。


已经离开半天了,希望乱步没事。


今日的委托实在不是一个怀孕的Omega应该接触的,虽然没有乱步的帮忙会让事情变得麻烦很多,但我仍然坚持把他留在家里。


与谢野也在家里陪他,希望他不会太胡闹。


最近黑手党那边不太太平,据说有不少部下不守规则私自交易,横滨港口一带已经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一场属于黑手党内部的变革恐怕就要开始了。


但我此行并不为此,某位警部的妻女被黑手党绑架,在要被求巨额赎金的同时被要求只能一人前往,但从各方面考虑,一个人去都太危险了,根据警方调查,对方可能曾经因为警部入狱,复仇的可能性非常大,因此在交易赎金的地点之外布置警力以外,警方特地委托了我做保镖工作。


当然是在暗处进行。这让我想起了以往的暗杀工作,但我并不愿细想。


在了解了委托内容之后,我与警部分两辆车前往交易地点。


说实话,我已经有些思念乱步了,他总喜欢腻在我身上,最近因为怀孕而变本加厉,有时候没有时间陪着他,回家却发现乱步躲在衣橱里,盖着我的羽织和我的衣物睡成一团,时间久了,甚至在我换衣的时候都能闻到乱步留在上面柑橘味。


对了,已经中午了,不知道与谢野有好好监督乱步吃饭没有,虽然已经过了孕吐的阶段,但乱步已经被我无意间纵容的十分挑食了,昨天抱着他一口一口的喂才让他乖乖把青菜和鱼吃下去。其他的Omega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我不清楚,乱步是我三十多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Omega,恐怕也是唯一一个能让我花这么多心思好好疼爱的人。


交易地点在港口的废弃仓库里,还是港口黑手党的老把戏,我很早就下了车,为了尽量隐蔽,接下来的路要步行才行。


躲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警部已经在仓库里等了,很快,几个黑手党带着警部的妻女也出现在仓库里。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们有五个人,每个人都有枪,但没有狙击手的踪迹,也没有别人接应,这不符合黑手党一贯谨慎的作风,如果被害人是普通人也就罢了,但面对一名经验老道的优秀警部,不该这么掉以轻心。这个几个家伙可能是脱离上级指示擅自行动的。


警部恐怕也有所觉,但毕竟妻女都在对方手上,只会觉得万分紧张吧。


不知怎么的,又想起遇到乱步那天他擅自行动的时候。比起那时候不知死活的上了犯人的车来讲,现在的乱步十分缺乏安全感,也许是孕期Omega的天性,他现在十分热衷于用抱枕和被子给自己筑巢,白天的时候能在沙发上窝一整天,直到晚上睡前才会离开,大概相比柔软抱枕和被子,他更愿意躺在我的被窝里。嗯,自从乱步怀孕开始,他的那床寝具已经慢慢失去了作用,迫不得已,我只能换一床更大的寝具,好满足乱步越发强烈的筑巢欲望。虽然说着仿佛都是乱步要求,但如果要选择的话,抱着乱步入眠的确比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来得更加舒适。


“嗡——”


糟了,这个时候的电话……


警部和绑匪的谈话已经向争吵发展了,人质都还清醒着,这个关键时刻……我连忙翻开手机,来电显示是与谢野,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心脏都要沉进胃里了,根本无法控制的想着乱步究竟出了什么事才让与谢野在我工作时间也要通讯我。


“社长,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电话,但是乱步先生已经哭了一个多小时……”没有等到与谢野说完,我已经能听见乱步在电话另一头的啜泣声了,我的神经不受控制的绷紧,无法不去想乱步为什么哭,受了什么委屈。乱步这个孩子,是我的指引灯,是我的Omega,是我心里最柔软的那一块。我几乎能够听到他的泪珠在地面上碎裂的声音了。而我怎么能让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委屈呢?


“砰——”绑匪开了威胁性的一枪,而电话那头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信号突然被掐断,而我已经等不下去了。


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并不是不能成功解救人质,黑手党已经打算当面枪杀人质复仇了,我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当作暗器击中了持枪人的手腕和胸口,以我使的力道,他恐怕以后都不能拿枪了。


随着持枪人倒下,其他几人纷纷向我藏身的地点开枪,我无意和他们周旋,躲开子弹后以最快的速度逼近他们,警部的妻子已经趁这当口带着女儿远离危险中心。


在警部帮助下,事情很快就解决了。我没有心情解释行动时机,第一时间赶回了家。


与谢野迎我进屋,乱步躲在衣橱里啜泣,泪水像玻璃珠一样从他碧绿的眼中滚落,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但我还是心痛他掉眼泪。


“福泽先生!”他看见我了,大哭着从衣橱里起身,我的和服和羽织都缠在他身上,让他根本迈不出步,我连忙上前抱他出来。


乱步在我怀里还是掉眼泪,我实在对他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止住他的泪水,干脆抱着他进了衣橱,希望乱步在我信息素的安抚下能够安稳些。


我让乱步坐在我的腿上,狭小的衣橱对乱步来说正好,对我却有些小了,但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与谢野已经关门出去了,我拨开乱步的额发,一边亲吻着他的额头一边用拇指抹去他的泪水,他低着头,攥着我的衣襟,鼻尖都哭红了,我又亲了亲他的鼻尖,上面带着些泪水微咸的潮湿感,最后我吻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头慢慢舔过他牙龈和齿根的交界处,分开他的牙齿安抚性的舔舐他的上颚,最后,我停下亲吻,乱步也终于停下了哭泣。


“乱步,为什么哭?”我问他。


“因为、福泽先生出去实在太久了!”乱步闷声说。


我实在不清楚怀孕的Omega敏感到这个程度,今天一整天都不在乱步身边,他就已经不安的哭了。


我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之前为什么挂电话?”


“因为福泽先生那边有枪声……虽然……”后面的话听不太清了,我低头看了一眼,乱步已经靠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把他更往怀里带了一下,乱步闻起来太过好闻了,衣橱虽然很小,但很温暖,我想暂时可以在这里睡一觉。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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