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人当具尸体

【承花】花京院在做什么

*意义不明,糖刀自鉴

*承花初体验,好久不写东西了手生,所以就写了一点

*其实没写完


二十岁的花京院在做什么?

承太郎仰靠在椅背上,将手里的书倒扣在脸上。他的公寓不算小,但终归只有他一个人住,夜晚就显得过于空旷,专注学习的主人不会太注意这些,但当他停下来休息,安静的室内总是在不断的扩大他的疲劳感。

厨房那儿传来规律的滴水声,承太郎瘫在椅子上不愿意动弹,虽然清楚厨房还没有清理干净,水龙头没有关紧,脏衣服堆了一些,要看的书还有好多,但他依旧提不起干劲。书籍古旧的油墨和尘土味道让他感到舒适,甚至产生了就这样盖着书睡过去也不错的想法。他知道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好像永远不知疲倦,很显然那并不真实,无敌的空条承太郎并不是一台永动机,他或许从不在人前表露自己,但夜深人静独身一人的时候绝不是他必须坚强的时刻。

承太郎允许自己在此刻软弱一会儿。

二十岁的花京院在做什么?他闭上双眼,长而密的睫毛扇过书页,摩擦的眼皮有些痒,伴随着漆黑的到来,明亮鲜艳的身影映在他眼前,他想象中二十岁的花京院典明比十七岁的他更加的成熟和安静,穿着宽松毛衣和牛仔裤,也许会把发尾留长一些,他的红发很漂亮,留长之后说不定会更加鲜活,但花京院或许会嫌弃那样太过女性化。二十岁的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和承太郎同样的在努力学习还是坐在电视前玩电子游戏呢?是不是也会租一个校外的公寓躲避嘈杂繁忙的校园社交,还是住在几人间的大学宿舍交到了新的朋友?会开始带眼镜和手表吗?以前的长围巾还在用吗?是不是也时不时想起他,会不会想要联系?

一切都是未知的。承太郎想不出来,他好像已经了解了花京院,但仔细想来自己根本对花京院一无所知,甚至没法幻想此时的花京院有着怎样的选择和生活。五十天的旅途紧张且激烈,它的确足够有趣,也长到足以让学生们建立友谊,发展更多,但它还是太短,它没能让承太郎完全理解花京院。

时间缓慢的走动,滴水声截断他的思考。承太郎睁开眼,把书放到一边,起身去厨房拧紧阀门,收拾干净快餐垃圾,顺便到浴室里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他摁下洗衣机的开关,机器缓慢的晃动着,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把衣篓随手扔在水池边上,挽起衣袖,掬起一捧冷水泼在脸上,镜子里的承太郎狼狈的像个落水狗,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悠长且空荡的孤独穿进了他的心脏。

二十岁的花京院在做什么?他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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